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，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。

司俊风双臂叠抱：“没人说你不可以，但是时间紧迫，请你开始吧。”

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？

祁雪纯一愣，司俊风，来得好快。

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
“因为玉老虎就在您上衣的左边口袋里。”她回答。

司俊风的心口，忽然掠过一丝酸楚，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，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
“条件你开。”她挑眉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司妈不但瞧见了，还在教她该怎么做……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母女 丈母娘